轰隆!
不远处废墟忽然爆起一根烟柱,魏鸣岐看过去一眼,回头便示意两个女人安心:
“你们只要安全无恙,我失心疯了开八门,打不过就跑,师父教我的。”
对,就是她教的。
谢北伶动作果决,一左一右抱起二女道:
“听话,师父等会回来。”
“……”
青裙起落而去,魏鸣岐还在品味刚才那个柔软的眼神。
轰——
废墟顶端忽有无数碎石迸出,有人影从里爬出来。
魏鸣岐眸中一冷,转头向施凤官:“你帮我掠阵,我去试试他的斤两。”
“好。”
一场战斗二人已有了默契。
踏,
踏,
踏踏踏——
魏鸣岐的脚步越来越快,近至废墟前一步重踏。
轰隆!
脚下方寸之地骤然炸开,他跃起近乎两丈,持槊形同炮弹般力刺向前,刹那的风压令雨点犹如锥刺,槊尖一点被加速到肉眼近乎不可见的凝结,厉啸声声中——
轰隆!
那刚爬出半个身子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双手向前,于电光火石间攥住槊尖一点,随即便像被推土机迎面撞上一样,身后的瓦砾碎石被他毫无阻泄的犁开。
轰隆隆隆——
犹如地龙翻身,沿途出现一条十数丈的深深犁痕,待到身形终于止住,晋连城望着面前再也推不动槊杆的青年温和一笑:
“还行吗?”
“……”
魏鸣岐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的双手,那里不知何时竟覆上了一层青鳞,两刃的槊尖经他攥捏微微变形,对方所付出的不过掌心的几点鲜血。
“也是愧领了魏宫主的造化。”
躺在泥泞里的晋连城神色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