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怪掩去。
本以为小豆丁要给他整什么花活,结果连人都没见上,反而被刘跃拉着找了位画师给他画像。
那刘姓太监当时脸上的表情就像在说‘你小子终于要秽乱后宫了’,看着怪叫人不安的。
总之……不能吧?
他全无那等志向,虽说是天下第一尊贵女人的软饭,但是比起来,他更宁愿吃自家师父的馒头。
“鸣岐。”
远处的如帘烟雨中走出一袭青裙,还是素素清清的神女模样,那面容看着就让人安心。
“师父。”
魏鸣岐脸上生笑,快步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伞:“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谢北伶手腕一躲,随即将另只手准备好的干伞递给他:“知道你大了,但师父在你身边安心些。”
因为苍良冶的威胁如芒在背,她这几天都没有开蛮头店了,但凡魏鸣岐出去她都要跟着,哪怕她心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下一箭。
“师父真好。”
魏鸣岐将伞接过,随即挤到她的伞下边嬉笑道:“师父你这么照顾我,我万一永远长不大怎么办?”
“……”
谢北伶抿着薄唇,很想把他撵出去,但这会已经到了雨中,看他英姿飒爽的眉眼终究还是不忍。
魏鸣岐也懂得适可而止。
师父是一碗慢热的粥,想将她的心湖熬开需要很久很久,但魏鸣岐有这个耐心。
谢北伶可以等他五年。
他反过来也可以,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年少垂青之物所努力,这样老来才不会后悔。
“师父,咱不回家吗?”
魏鸣岐看着谢北伶将他带到菜市里边。
后者目光正在遮雨长帘下的菜摊上流转:“家里来客人了,是你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