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只是镇抚使,你凭什么给别人升?”
“对哦,忘说了——”
魏鸣岐一拍脑门,笑容更为灿烂:“我前几日刚升了指挥使,姨,这喜事你不给我包个喜包?”
“……”
指挥使?这才几天?屁股绑火箭也升不了这么快啊,这人又在骗她!殊不知她可不傻!
正当女人咬牙切齿硬挤出笑容想词措的时候——
“一开始我觉得升这么快对我以后的发展不好,群众会怎么看待我?同僚会怎么看待我?就想缓缓再说。”
“奈何我干爷爷不让,推着拽着非逼着我进步,西府大权也全都给了我,想升谁升谁,想打压谁打压谁,和我同级别的枢指挥都不敢监督我。”
“这事儿闹得,凤官儿最近见我都不敢大喘气了你说。”
青年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埋怨。
“……”
女人都听呆了,半晌才怔怔的出神去问:“你干爷爷是——”
“哎,名字就不说了,反正就一老太监。”
“……”
女人的心里陡然万念俱灰起来。
要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别说喊侍卫了,就是喊那个女人过来都不好使,在这龙城里边,那老太监的地位就是超然的。
抱着一丝幼稚的侥幸,女人强笑着褪下手上玉镯,忍着心疼鼻酸将其递了出来:
“这是喜事,确实得包个喜包才行,只是姨久在宫里没什么银子,这镯子就当喜钱了,你和凤官既是朋友,以后就托你多多照顾她了。”
要是可以,她宁愿凤官儿不要这所谓的照顾,对后者的担忧更在自己之上。
只是她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她只做过一件掌控自己命运的事儿,从那以后就是无人问津,随波逐流。
所以哪怕知道面前的猎人也许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