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弓射箭的武魁手臂多异于常人,可以从这点入手。”
魏鸣岐应是,但心里并不抱期望。
因为从游戏里第二任苍家‘弓魁’的表现来看,这爷俩不是一般的苟,能凭外在区别出来,苍良冶这个弓魁也活不到现在。
但他苟也有他苟的好处,最起码在九成把握以前,魏鸣岐可以肯定对方不会轻易放出那一箭。
而且……
打草惊蛇也确实是个思路。
魏鸣岐脑海里渐渐有了主意,正当他分神思考可行性的时候,旁边忽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句:
“今天要不是我要走,你这事儿是不是也不准备告诉我?”
“……嗯。”
魏鸣岐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啪!
砸水声一响,谢北伶起身进屋。
“不是!师父我走神了——你听我解释!”
啪!
房门掩上,魏鸣岐再一次品尝到师门冷暴力。
日近西斜,隔壁传来响动,有门不走翻墙头的绿裙女子跃身进来,看到院中正在搓洗衣服的魏鸣岐,她上前便想帮手:
“少主,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你怎么自己洗衣服?”
“……”
魏鸣岐脸色有些怪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这话里话外是在刺谁吗?
咯吱。
在屋里闷了一下午的谢北伶推门而出:“那以后魏鸣岐的衣服都交给你洗好了。”
闻听此言,院中禹卿抬头冲她眨眨眼睛:
“一言为定?”
“……”
谢北伶屏住呼吸,她想不通了,一个外表那么端庄淑美的女人,做起事来怎么这么不择手段。
“我爱说实话,我喜欢洗衣服。”
魏鸣岐在这关键时刻想也不想的站队谢北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