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什么方式都是以后的事儿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把人留在身边。
“师父,你走吧。”
“……啊。”
谢北伶迷茫的眨眨眼睛,一时间竟没有听清。
“你走吧。”
魏鸣岐埋头回去,继续刷洗着笼屉:“如果我有天死了,你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要尽可能把黎禾带出来,东方鸣能把老婆儿子视为自己的工具,我担心黎禾。”
“……”
谢北伶抿抿嘴唇,表情沉静的道:“即便你想师父留下来,你也不用说这样的话。”
“我是认真的。”
魏鸣岐抬起头看她:“今早有人给我递信,苍良冶为我进京,面对其他魁我还有几分把握不死,但在‘落天龙’面前……”
少年郎也学着她一样抿抿嘴唇:
“师父,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