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要说想害人性命,没必要特意制出麻性那么大的药,江湖上多的是比这便利的奇毒,可要说不想,那麻药偏偏烈性。”
魏鸣岐“嗯”了声,继续道:“所以我才想不通,对方要是冲我来的还能解释,可他只顾着逃跑没取我性命,就说明他目标是东苑里的某个妃嫔。”
万仞山静静听了一阵。
“当初景宗南巡,妃嫔大多都留在了西南,东苑的太妃本就没剩几个,更没武艺在身,这事儿确实透着诡异。”
“干爷爷你留意下吧。”
魏鸣岐说完本想到此为止,但万仞山却侧脸看他,道:“今天宫里来了西南的使团,你说贼人会不会就在里边?”
又是西南?
魏鸣岐心里留了意,却抬头装傻:“事关西南逆王乱党,这事儿是我能听的吗?”
在关中,西南小朝廷是个禁忌,涉及到了皇权‘正统’,即便是朝中大员都很忌讳,魏鸣岐有此表现按理说也平常。
但万仞山偏偏看不得他装糊涂。
“今天苍龙枢在京中出了好大威风,嘴里一边喊着奉龙首命,一边对其余三枢赶尽杀绝,连一纸批文都没有,却抓了上百、杀了上百,引得京中百官战战,以为朝廷要掀大狱,奏折跟雪片一样飞到陛下的案首——”
“……”
魏鸣岐来前忐忑,这会却理直气壮:“你选得嘛干爷,我是替你背黑锅,我洗完三枢你再安插上心腹,西府就又回到了朝廷手里,最吃亏的是谁?是我啊!”
他这话其实只透露一个意思。
他现阶段没想去掌控整个西府,哪怕万仞山能容他,太后也容不了他。
老太监也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所以话题又跳到了另一处:“那禹王枪禹卿,马关刀王再明又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问太后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