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球又跟上来咬他后脚跟。
这回魏鸣岐终于认真起来,他仔细打量这猫两眼,皮毛油光水滑的,不太像饿了,而且这猫以前不会跑这么远,今天难道是有事儿?
“喵呜——”
见他停下,混球片刻后松开嘴,随即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两步又回头示意他跟上。
‘这个展开太经典了’
魏鸣岐默默跟在它身后,遇到巡逻的甲士就拿出万仞山给他的牌子,一路上畅通无阻。
往前越走越偏僻。
不仅来往的宫人渐少,连墙上的朱红都褪落许多,砖墙缝隙还隐约可见枯黄的冬草,一副凄凄冷冷冷冷凄凄的模样。
魏鸣岐已经不想往前了,虽然宫里的舆图他没看过,但宫中五年不是白待的,大致的区域是什么地方他还是知道的。
就例如前面那片宫殿以前叫东苑,是皇帝妃嫔所住的地方,虽然自景宗南巡等一系列的变故,尤其是女帝继位以后东苑早已空旷,但依旧不是他这种外臣该去的地方。
《宫廷秘史》之类的书看看得了,真看上头了那是蠢货,聪明人就该知道分寸在哪儿。
“混球——”
眼见快过拐角,魏鸣岐刚一开口,前面那蹑手蹑脚的黑猫就猛一哆嗦,随即回头看他。
目光带点被背叛的难以置信。
嗖——
忽有一黑影从拐角处窜出来,目标直奔魏鸣岐,后者看到这蒙面的鬼祟意识到不对,抬手一记猿猴取月直奔他的下颌。
“嘶!”
拳掌相接,对方面布下传出忍痛声,魏鸣岐则迅速收手看向掌心,只见有三个微小的绿点正迅速扩散。
“哼。”
蒙面鬼祟一声冷哼便夺路而逃,魏鸣岐本就处于奇门后遗症,如今又被拳缝藏针阴了一记,只是短短几息就觉得半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