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无数,如果不将他及早除去,试问谁能睡得安心?”
“他才八岁。”
“三岁就能看到老,何况八岁?还是说玉妙真人不相信上任天官太玄真人的预言?”
越关山言语上步步紧逼。
偏偏谢北伶反驳不得,这世上任谁都能质疑她师父太玄真人,唯独她这个弟子不能。
但自从将他抱回来的那一刻,谢北伶就已经预料到了今日种种,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能将他教化好。”
她握持住背后法剑,淡声道:“便是吾师在此,我也是这般回答,你还有事?”
“……”
言至于此,一切都已经无法更改。
呼——
晚冬的风迟了很久才刮过来,将热锅上的雾气吹到二人中间,那隐约朦胧的一瞬。
铮!
一瞬寒光乍亮,似滚动的融银,其声烈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雾气分开一线!
咯——
这犹如赤雀飞云,惊鸿一现的绝艳一刀却仿若泥牛入海,被一柄三尺六寸,宽二指,雕饰玄龟的法剑轻飘飘卸住。
“有剑止戈,有法为武。”
感受到那诡异的卸化之劲,越关山撩刀向上:“玉清剑承早晚会因你今日的决定蒙辱!”
谢北伶神色不变,手肘轻晃间推刺偏斜,将这一式克泄。
同为武道宗师,她的境界明显要更胜一筹,假以时日,有望进入那方世外江湖,被人冠以【仙】【圣】的称谓。
但玉清道承有一剑三钱,剑是止戈剑,钱是买命钱,她既无意取人性命,就意味着这场战斗一时半会不会结束。
魏鸣岐躲在巷口边上看的出神。
谢北伶没有杀他,那天之后他本可以走,但魏鸣岐却死皮赖脸的缠上了她——
就如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