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宋时微的小手,强迫自己以语重心长的方式进行沟通。
“你看那些哥哥姐姐和他们的对象,很多都是藤校毕业,工作后的起点也高,陆秉棠才几年就是香港花旗的主管了。”
“我不是说陈着一定读不了藤校,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你们先以朋友相处,恋爱关系不要早早的明确下来,今年的情人节也不要一起过了。”
“妈妈查了一下,明天晚上在香港有一场ericmaskin的讲座。”
“马斯金你知道的吧,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很著名的世界形势分析家,妈妈明天陪你去听听人家的高论。”
……
为了破坏两个年轻人的情人节约会,陆教授好像已经做好了所有安排。
宋时微平静的看向母亲。
陆曼毫不退缩,甚至咄咄逼人的反过来直视闺女。
陆曼之所以如此的理直气壮,就是因为她始终觉得“我全是为了微微,即便她现在不理解,那也没有关系,反正听我的就是了”。
“我是她妈,我还能害她?”
在类似这些心理暗示的引导下,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陆曼式”母亲就是这样的,她们在很多事情上只认定自己的判断。
实际上她根本不懂自家的女儿,也没有打算倾听女儿的心声,甚至从没想过了解一下女儿产生喜欢的过程。
就是她觉得不合适,那就必须采取措施。
“你觉得陈着现在还不够优秀,是吗?”
宋时微突然轻声问道。
“怎么说呢。”
陆曼摇了摇头:“在你现在接触到的男生里,他可能还不错,但是稍微扩大一下范围,他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陆教授把“现在接触”这几个字加了重音。
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