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灿仗着酒劲,她大概也知道既然开了这个口,要不直接说完,要不以后都没脸相见。
于是,就像醉酒后走路那样,一脚深一脚浅的说道:“你对我粗鲁、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最有魅力!”
“啊?”
陈着刚才还暗自得意自己什么套路都见过。
陈着不是那种“人生失败者”重生。
以他在省直和基层这种“一上一下”的阅历、见闻和经验,基本能够覆盖国内90%的套路。
可是从黄灿灿嘴里蹦出来的每个字都能听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呢。
“就是……就是……”
黄灿灿顿了一下,终于组织出更清晰的表达了:“就是我喜欢你命令我做事情的语气!”
“我什么时候命令你做过事了?”
陈着讶然问道。
“上次我们和杨部长还有王有庆一起,我当时还被王有庆那个混蛋灌醉了。”
黄灿灿提及了某次应酬。
陈着对这事有印象,当时还是自己和宋晴送胸颤姐回家的。
可是不管怎么回忆,都没有“粗鲁的颐指气使”或者“命令的语气”让她做什么啊。
陈着在纳闷和理清头绪,于是思索着没有说话。
黄灿灿突然之间得不到任何回应,有点像迷失在百慕大的渔船一样,不禁有些慌张起来。
“你现在可以继续命令我。”
黄灿灿打破这无声的局面。
“额……”
陈着眨眨眼:“什么事都行?”
这下反倒是黄灿灿那边安静了片刻,似乎在做着“接受一切来临”的思想建设。
最终,她还是带着勇敢的尝试和希冀回道:
“什么事,都行!”
“包括命令你现在复习,明年考上清华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