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汽车客运站。
实际上陈着对这个表姐都没有什么印象了,依稀只记得高中有个春节回外公家,发现这个有点婴儿肥的表姐,烫着一个城乡结合部最流行的杀马特爆炸头。
陈着当时虽然没重生,但也觉得这种发型真是土爆了。
不过有件小事让他记忆深刻,那年很多大人都在打牌打牌将,磕着一地的瓜子壳,在那么多晚辈里,只有这个爆炸头二姐拿把扫帚麻利的打扫干净。
几年过来,二姐的爆炸头不见了,换成了一头利索的短发,不过婴儿肥好像并没有消失,这可能也是微胖的原因。
她长得还可以,脸盘上能见到姑姑毛晓琴的影子,就是确实有点胖乎乎的。
毛欣桐见到陈培松和毛晓琴明显有点紧张,毕竟对她来说,这个姑妈和姑父可能是家族里混的最好的一对了。
“二姐。”
陈着主动走过去帮忙拿行李。
毛欣桐唬了一跳,在之前的印象里,陈着就是姑姑的宝贝疙瘩,平时从来不做家务事,只要他学习成绩好就行。
听说这个表弟也不负众望,高考的分数似乎都能上北大,但最后还是留在粤东最好的大学最好的专业。
毛欣桐高中毕业就工作了,因为成绩太烂压根考不上大学,所以对于这个小表弟她一直有点敬畏。
既敬畏他的家庭,也敬畏他的成绩,彼此之间就感觉隔着一道鸿沟,几乎没什么交流的话题。
所以看到陈着伸手,毛欣桐下意识就要避让,还是毛晓琴说道:“你弟弟都成年了,让他背一点没关系的。”
毛欣桐这才递过去一个包:“这是我妈炸好的小鱼干,知道姑丈爱吃这个,里面还有两瓶姑姑以前爱吃的榨菜。”
陈培松嘿嘿一笑:“替我谢谢你爸你妈。”
这是会做人的表现,知道老陈才是一家之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