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有些非常感性的同学,喊着喊着把自己感动到痛哭流涕。
当然这不是矫情。
除了陈着以外,谁的青春都只有一次,大家这一哭,既包含了对这三年枯燥岁月的缅怀,也包含了高考重压之下释放出来的焦虑。
当然了,也有一些蔫蔫的根本不走心的同学,他们是知道自己大学无望,身处这样的环境就觉得很是别扭。
不过大多数同学还是正常的喊着,既没有太激动,也没有不走心,权当是任务一样走个流程。
反正操场上乱糟糟的,趁此机会,俞弦又转头看了一眼,终于对陈着有了一点回忆。
“还真是11班的男生呀~”
俞弦心里想着。
“怎么样?”
吴妤又凑过来,娇笑着说道:“你不是经常抱怨每次和伱表白的都是吊车尾差生,现在好了,终于有一个实验班的帅哥和你表白了。”
俞弦是艺术生,不过也正因为是艺术生,所以她一直觉得成绩好的学生实在太厉害了。
那些自己看不懂的数学公式和物理符号,在他们眼里,仿佛就是随意拿高分的听话工具。
那些让自己头晕的解题过程,他们随手就能写出十几行。
自己文化课成绩太差,所以只能走艺术这条路才能上大学,她身边同学几乎都是这样的原因,大家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艺术。
可是在那个年代,从学生到家长,甚至是老师都会对“艺术生和体育生”有一些偏见,觉得他们没办法通过正规高考,所以才采取一些取巧的偏门方式。
尤其艺术生和体育生因为约束力度不够,时不时总会传出一些不太好的新闻,校园八卦十有八九都和他们有关系,所以正常学生都把他们当成“洪水猛兽”。
仿佛只要靠近一点,成绩可能就要下降。
就连平时和自己表白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