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味地让你帮我善后,我好像一直在得寸进尺,陆董,对不起。”
陆祈承一听这话,原本内心火热像是被浇灭了几分,他下意识地反思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找出明显错处后,试探性地反问了一句。
“意浓,你是……伤心伤到脑子了吗?”
所谓关系则乱,他现在说出的每一言、每一句,甚至比当初的陆祈川还要笨拙。
钟意浓:“……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骂我笨?!”
“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安慰你,这么点小事,不值得你难过。”
“哼,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小,我就是很难过呜呜……完蛋了,控制不住了呜,我要破防了……”
突然被男人这么一关心,钟意浓深藏心底的委屈说来就来,眼泪也像决堤的春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她平时就是爱哭爱闹的性子,外卖被人偷了要掉眼泪,下课后雨伞被别人顺走了也要哭一场,论文大改那段时间更是天天眼眶泛红。
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光是流眼泪,小喇叭都不吵了……
陆祈承顷刻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着急忙慌地越说越错。
“钟意浓,你,不许哭!”
“啊……呜呜呜连哭都不让了,我真是活得太失败了,我好惨呀……”
“没,没有!没有不让你哭,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先把眼泪控制住!”
“我又不是陆氏新研发的机器人,我伤心了就是要掉眼泪!你个古板严肃无趣沉闷的老男人,你一点都不懂呜呜呜……”
“……”
“为什么我,我每份工作都干不好,我是不是天生不适合打工,可是,可是我又学不会领导能力,呜我太笨了……”
“你不笨。”
“等会儿我就回家和老钟说,我不学了,对不起啊,学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