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还是把茶泡上,才去了厨房。
老头子不懂点人情世故,喝酒是喝酒,哪有客人来了,连口水都不喝的。
陈运青说道:“易飞,你也别叫我陈副府长了,你跟着丽丽叫我陈叔叔就行,在家里称官职干什么,再过半年,我也要退休了,上午,我就那么一说,你没必要这么着急。”
其实他比赵强直还大点。
但丽丽他们兄妹,一直叫他陈叔叔。
易飞也不坚持,“陈叔叔,我和丽丽正好回来吃饭,给您顺道带来了,另外,陈叔叔,你有没有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疾病?”
喷剂的效果比较显著,不像药酒。
万一把陈副长搞出事来,那就就麻烦了。
还是先问好再说。
“这类疾病我倒是没有,其它慢性病也没有。”
陈运青说道:“前几年就是总坐骨神经疼,冯神医给我针灸几次,又给了喝一段时间药酒,倒也没再犯过,怎么了?”
易飞这么正儿八经的提出这个问题。
难道自己的为血压或者心脏真的有问题。
易飞别看年纪小,却是个中医,据说医术不比冯神医差。
他看出自己有病了?
易飞说道:“那就好。”
他从放药酒的袋里子拿出两支喷剂,给陈副府长演示了用法用量。
又从医学角度上讲了功效。
陈青云绷着脸,只是用“嗯”或者“哦”表示自己知道了或了解了。
虽然说这都是人之常情的事。
可是和易飞讨论这玩意,还是让他有点尴尬。
这家伙的实际年龄比自己的大孙子也大不了多少。
易飞把喷剂装进包装袋里,交给陈副府长,“陈叔叔,你可放好了,别让谁当成普通酒喝了,还有拿这玩意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