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样?”
他抬起头,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淡然地瞧着其它几个人。
闫闯说道:“你胡说,这是那个女孩烫的。”
他现在才明白,那女孩和这少年是一伙的。
不是警务人员。
而刚才审问他们的两名警务人员和另一个漂亮女孩就站在门口处。
看到有警务人员在,闫闯胆子大了起来。
“还是打的轻啊。”
易飞站起身,走到闫闯面前,伸手在他腰间击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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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闯当时脸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可是他好像被一口痰憋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两眼恐惧地看着易飞。
他现在才发现,和那名女孩比,这个少年才是魔鬼。
那个年轻女孩眼光中透露着仇恨。
这可以理解。
他们也都知道了,张琳是那个女孩的妈妈。
可这少年,眼光中只有冷漠。
是那种漠视一切的冷漠。
闫闯觉得那个女孩不一定敢杀人,而这少年敢。
易飞在闫闯彩腰间又击打几下。
闫闯长出了口气,胸腹间的绞痛也减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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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小声地说:“贾老六是个变态,他没事就拿烟头烫自己。”
他才不会因为贾老六,命都不要了。
易飞转向贾老六,“这你就受不了了?你可想到,当初你拿烟头烫张阿姨时,她有多么痛苦?”
贾老六闭上了嘴。
他没有想过这些,他当初看到张琳痛苦的表情,凄惨的嚎叫,只是觉得兴奋无比。
“你们都该死。”
易飞转身向门外走去。
毕竟这里是警务所,再说,折磨人也不是他能做得出的。
张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