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打了个激灵。
易飞紧张地问:“疼吗?”
“疼是不疼,可是就是忍不住地害怕,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易飞不不再说话。
这么长的银针扎进去,是个人都紧张。
他拿了另外几个银针扎了进去。
病人不再发抖,倒是主动和易飞聊起来。
“小师傅,你这手法不错,我一点没有感觉到疼。”
“现在,我这条腿感觉轻松了许多,比以前沉甸甸地感觉好多了。”
易飞长出了口气,只要别扎出毛病就行。
至于他说的轻松了许多,也不当回事,可能是他心理作用。
啥病也不可能见效这么快。
多少轻松点也有可能,他自己也没有被扎过,不太清楚。
扎完一个腿,换另个一腿,足足扎了快四十分钟。
易飞出了一身的汗,不是紧张,这活确实消耗力气。
难怪冯爷爷以前让他不间断地练习腕力和指力。
冯青山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
没啥说的。
运针正确,针法熟练。
至少一点也不比他差。
有些针法,他甚至都不会。
这不是教易飞,倒像他在偷艺。
“今天就到这吧。”
冯青山让易飞收起银针,“你以后每隔一天来一次,扎四五次,再加上我开的药,除根不除根,至少几年下来,不影响你干活。”
那人坐起来穿好衣服,一脸的兴奋。
他没想到这个小师傅手艺真不错。
还省去了五百块的治疗费,怎么想都是他沾了大便宜。
如果他知道这是易飞第一次针灸。
他也只是稍带着学了两年多时。
不知道这位大叔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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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出来,毛毛已经把药包好。
易小燕把药包递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