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凉了。”白越歌扯了扯夏婴的袖子。
夏婴顿顿筷子,这才想起什么来,急忙补了句,“都是说书先生说的,说不定秦王也没这么英明神武。”
说着,她暗暗看向温云裳,却见她垂眸喝茶,神色自然。
夏婴想起一年前刚遇到云裳时,她曾寥寥提过几句关于自己为何会在丰邑,说是向那时的秦太子求了恩典,回来寻找父母姐姐。
但两人其实不太相信,王孙贵族们的脾气难道都这般好?
更何况她们俩去到吴宫时,云裳便是秦太子的宠妾,怎么可能被轻易放走。
其中,许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未可知。
夏婴一经白越歌提醒,才又想到这码事,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再在云裳面前提起秦王来,免得让她不自在。
万一,触碰到什么伤心事就不好了。
……
温云裳自然察觉到了此时古怪的气氛,她看看二人,眨着眼睛,顺着刚刚的话玩笑道,“哎,这说书先生是不是不识数?”
“三个脑袋该是六条胳膊才对呀。”
夏婴一楞,刚刚说的说书先生自然只是托词,那些话都是她嘴里蹦出来的。
此刻她心中暗暗一算,果真是六条。
“哎呀”,她下意识拍拍额头,又赶忙正色附和道,“正是!这说书先生怎么搞的!”
“下次待我再听时,非得提醒他不可。”
“这小孩子听啦,算筹要算不好怎么办!”
一旁,向来寡言的白越歌都被她这模样逗得笑起来,对刚刚的事也放下了心。
温云裳见状,也露出一个笑。
她想,是越歌和夏婴多想了,其实她自己根本不在意的。
如果非要说,也是对战事的关心在意。
因为阿温前世没活到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谁胜谁负。
于是那些日子,两人都对战事十分关注。期间,温云裳也会偶尔短暂地想起秦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