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话。
此时听婢女这么说,一切就都有了缘由,不是她不好,是殿下心有所属。
李逢珺一时间又惊又气,说不出话来。
这要是活人还好,这人死了,她再怎么,也没法和死人一较长短啊。
一直到走出宫门,到了马车旁,李逢珺依旧怔怔的陷在婢女的话里出不来。
直到看到马车旁守着的嬷嬷,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忙问道,“嬷嬷,是真的吗?”
“女郎,什么真的假的?”嬷嬷皱眉。
“殿下真有个姬妾?还因为那个姬妾不肯娶我?”李逢珺嚣张的气焰消失了,惶惶问道。
“住嘴。”嬷嬷一听便严厉止住她的话语,眉头皱得更紧。
她是李家夫人专门派到李逢珺身边的,专司教礼之责。
“女郎,您不用管旁的,只需要知道,太子殿下即将登基。您做了太子妃,日后便是秦王后!”
李逢珺听着,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她被带上马车,一行人逐渐远离了宫门。
身后的秦王宫笼罩在暮色中,像是一头蛰伏着,等着吞食人心的巨兽。
秦太子宫殿里。
许多人忙进忙出,筹备着太子登基大典。
前些日子,秦王最后一次临朝时,对臣子们宣称自己老弱,处理朝政力不从心,无法再理国治事,遂让位于太子。
命令一经颁布,宫人们就忙碌起来。
陈旧腐朽的王宫上下忽然充满了新的气象,奇异地显得生机勃勃。
秦王的服饰被加急赶制出来,摆在太子寝宫中。
黑色的吉服华丽而精美,绣着山川河图,奇禽异鸟。十二旒冕冠珍重地摆在一旁,五彩玉石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
太子刈就孤身坐在寝殿中,漆黑的瞳孔看着窗外日暮的光一点点消失殆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