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忽然就涌入脑海,让她为秦刈一整日的奇怪表现都找到了理由。
她讶然道,“你以为我有孕了!?”
秦刈也一呆,“你没有吗?”
温云裳觉得有一丝好笑,怪不得又要背她,又要挡箭,虽然她清楚,秦刈这些举动也许不止是为了个莫须有的孩子……
但一口气忽然就堵在心里。
“没有,从来就没有什么孩子。”温云裳蹙起眉,“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郑纬递信说……”秦刈说到这儿,也停住了,心中暗恼起来,郑纬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就相信了。
可这件事,哪怕不是真的,他原本也是要来函水山的。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中,照现在秦刈的身体情况,一时间也走不了,此处隐蔽,不如在这里等着援兵到来。
寂静中,温云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下雨了。”
她往外瞧去,这处山坳狭小,雨水顺着山壁留下来,不一会儿,就淋湿了一大片土地。
秦刈靠着的地方也被水沾湿,他肩宽腿长,再怎么缩也要露出一截身体淋雨。
“伤口会感染的。”温云裳有些忧心,已是深秋,夜里气温冷,淋了雨更是。
秦刈唇色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白,“没事,援军应该快到了。”
温云裳闻言,没再说话,默默再把自己蜷起来一点,给他腾出更多地方。
病人嘛。
秦刈看到了,也没说话,唇角却勾起笑。
温云裳静静坐着,抱膝听雨声。
憋了半响,又觉得这气氛尴尬,她不是藏得住的性格,直问道,“殿下,所以你是以为我有孕,才替我挡箭吗?”
她想着,倘若秦刈说是,那就好办了,她也不用因为这个而觉得欠了太子刈的债。
然而,秦刈听后面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