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记得,温姬当时……”
楚闻本来静默地立在一旁,听到这一句连忙扯一下楚澜袖子,冷盯她一眼,示意闭嘴。
楚澜却没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太子殿下陡然阴沉下来的脸色,瑟缩一下,终于不再出声。
外面的雨也越发大了,凉意顺着门缝窗户跑进来,沾染到太子刈漆黑的眉眼间。
这时,秦刈忽然一字一句,极为缓慢地冷声道,“不会是她。”
“如果是,本殿会亲手要她的命。”
话音落地的一刹那,外面忽然轰隆一声,传来响雷声。
众人更是被太子殿下话中的冷意惊到,各自面色不一。
楚澜眼中忍不住露出几分快意,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的夏侯淮却瞳孔一缩,袖中五指紧握起来。
随后,几人便屏息凝神,告退离去。
……
秋雨连绵,断断续续,一连下了好几日,都不见太阳。
如今,秦王老弱,大多重要折子已经直接被送至太子宫殿里来。于是这日,秦刈如往常一般,正在理事,却忽然收到一封信。
刘巷伯禀道:“殿下,是郑太子派人送来的。”
秦刈正在执笔批阅奏折,闻言,头也不抬道,“念。”
他和郑玮之间,就齐国土地分割一事,还有诸多杂事没有交接完,于是依旧维持着和平,时常互通书信处理政事。
却见刘巷伯拆开信,只看见第一句,就目露惊骇,惊道:“殿下!”
秦刈皱眉,只好停笔,“怎么了?”
他接过信,也紧紧皱起眉来。
信中,郑纬的口吻一改往日彬彬有礼的语气,十分猖狂得意,居然直接劝秦刈把太子之位还给公子州。
秦刈正要怀疑郑玮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损伤,却忽然看到信中意味不明的下一句——“若公子州所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