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各种蛊毒之术,不管什么人,到了他手里,那些毒虫毒液也能让他们张开嘴巴,吐出真话来。
此刻,他却脸色一僵。
停顿片刻后才道:“不用,我自有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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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到了用膳的时候,郑玮果然来了。
温云裳以为他依旧不死心,妄图从自己这里问出些秦刈的把柄来。
却见他只是认真用膳,没有旁的意思。
越是这样,温云裳就越发起疑,暗暗注意他的神色。
只见郑玮眉梢眼角隐隐有一股子得意之色,像是有什么好事似的。
期间,温云裳试探着郑玮何时才放自己走,并想着打探此地的情况,却总是被不经意地挡回去。
两人打着太极地周旋,各怀心思地用完这顿饭。郑玮倒是眉目高兴的样子,温云裳却是气也气饱了。
单单这样也罢,午膳过后,出乎意料的是,郑玮居然还不走,温云裳不由得警惕起来。
郑玮自然察觉到了。
他午间喝了酒,本就是放浪形骸之人。
如今天下和美人皆是唾手可得,不由得心中有些飘飘然起来。
之前还忌讳着头痛的折磨,而现在,既然靠近美人也不会感到头痛,没有了此等束缚,难免油然而生亲近之意。
郑玮虚着眼看去,女郎垂着眼睫坐在窗前,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搭在腿上,故意做出一副端正古板的样子来。
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抬起眼来。
雪肤黑发,一点朱唇。
水光泠泠的眼中,又是防备又是恼怒,像只被拔了爪子的小猫。
可不是吗?
她被自己囚在这里,秦刈漫天遍地的追寻,也找不到。
郑玮默道:那么,为何不呢?
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