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是这般年岁。
奇诡,奇诡至极。
郑纬轻叩手心,有些东西心念急转间,在他脑中隐隐约约地串成一条线。可又有些太令人惊异,甚至是耸人听闻了。
他轻笑一声,自己也觉得这念头有些荒唐,沉吟片刻后,问道:“上回让查的事怎么样了?”
羊惑立时想起来,这问的是自打上回夜里撞见秦太子后,殿下便派人顺着秦太子出行路线去追查温女郎的下落。
他紧着弦回道:“殿下,这事险得很,怪得很呐!”
“下面人跟着秦太子出城后,一路向南,骑的是千里良驹,不过小半日光景便到了齐国边界的一个小镇子。”
“殿下,您猜怎么着?”羊惑觑着郑纬的神色,故作神秘道:“那秦太子到的一处宅子,守备简直堪比一队正规的前锋军,处处都是暗桩,派过去的人恐暴露身份,不得已才回来禀告。”
“至于温女郎,要说是住在此地,也不太像啊!”
郑纬听完皱起眉,之前打探到关于温女郎的消息,是被送回了秦国。可他直觉不信,那头痛症此刻倒是发挥了用处,温女郎定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可如今这般看来,又不太像,依郑纬对秦刈的了解,他可并不是个如此在意儿女情长的人。
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值得如此耗费力气地藏着?
这是夏日少有的阴天,营地风声作响,天也闷着,许是要下暴雨了。
郑纬站立许久,忽地招手示意,羊惑附耳过去,目光渐渐惊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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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暑去秋来。
秦郑大军兵临齐国城下的时候,诸国都在关注着这场战事。若是吞并成功,天下局势由三减二,唯秦与郑。
听说这一仗很是惨烈,但这些,都与温云裳无关了。
安槐镇的这处小宅子里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