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却只凭着一张脸便可得到殿下的宠爱,这又是为什么?
她恨恨偏过头去,并不作声,于是便被那侍卫拖着押出去了。
而从始至终,端坐在椅子上的太子刈也没有看过她一眼,恐怕连阿叶此人是谁都不清楚。
温云裳在怔怔中被太子刈带到了他的寝宫里,因着白女郎还没醒,不好挪动,便暂居在朝云殿殿内。
路上,阿温见不得她这副神思不属的蠢样,出声道,“管她作甚,别人就是要害你,难不成你还要问十万个为什么?”
温云裳回过神,反驳道,“那你又为什么被郑国太子妃害死,难道不是因为不明白人心吗?”..?
阿温沉默一瞬,良久后才低低道,“你与我的十六岁,并不相像了。”
太子刈的寝殿温云裳还是第一次来,却没有什么心思看,白女郎虽然没有大碍,可毕竟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的。
秦刈也心中郁闷,好好的元日,却被扰成这个样子。
现下终于有空去想其它,秦刈才发觉,温姬今日之华容摄人不已,一改往日清素,绾高髻,眉间妆点梅花式样的金制花钿,纤鬓边垂,腰间束着赤色丝织大带,只一眼就让秦刈目眩神迷。
可美人此时却坐在床榻上,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秦刈知道她在想什么,可在若要自己说,那两名秦女的性命加起来也没有温姬的安危重要。
夜已经深了,于是秦刈俯身过去,半是为了开解温姬,半是为了自己,低低说道,“阿裳,你既不开心,不若做点其它事可好?”
温云裳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太子刈。
在床榻上,秦刈却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足袜,握住了她羊脂白玉似的纤足,温云裳被他像要大开饕餮一样的眼神盯得又是羞窘又是怯怕。
“殿下,还没用膳呢。”
秦刈本来也没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