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越歌却从旁伸出手去,清清淡淡地说,“既如此,越歌便不客气了。”
夏婴惊骇起来,眼睁睁地瞧着她张开唇齿咬了一小块。
夏婴喃喃道,“越歌……”
白越歌看她一眼,借着案几的遮掩握着了她的手,复而又咬一口手中的茶糕,抬头冲她们笑笑,道,“确实是新奇,之前竟从未尝过。”
温云裳看她喜欢,也高兴起来,道,“是啊,这是我姐姐在家中时自己琢磨的,常常做给我吃。”
夏婴在桌下紧紧握着白越歌的手,感觉到湿腻腻的汗水,竟分不清是谁的。
她咬住唇,泪水从眼中沁出来,抖着声音说,“温女郎,温女郎,可否找个医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