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想好了吗?”
温云裳看着她,说道,“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阿温叹一口气,不说话了,在镜子里慢慢地梳着浓黑的长发。
秦刈进来时便看到这般的景象。
细纱槛窗外透进来的天光错错落落地撒在温姬身上,素白的寝衣,瞳仁是明净的琥珀色,让面容显现出一种宁静而脆弱的美感。
两日不见,怎么像是病了一般。
只是她在看谁?
秦刈顺着温姬的视线,看到了那面妆镜,镜子里照出她花瓣一般娇嫩的容颜。秦刈忍不住笑出声来,怎的这般爱俏?
竟要独坐在内殿里,揽镜自照。
温云裳听到了这笑声,轻轻眨动一下眼睛,羽睫颤动间,就看到了太子刈的身影。
阿温在镜子里看着她,有些怅惘地说,“秦太子真是喜爱你,你能舍得吗?”尔后在波纹晃动间隐去了身影。
哪怕这里除了温云裳,旁人并不能看得到她。
坐在床榻上的温云裳顾不上回阿温的话,只是看着太子刈,露出一抹笑来,在光影里显得尤为娇怯可人。
让秦刈看了就忍不住心神荡漾,朝温姬走去,掐一把她柔嫩的脸颊,哼笑道,“小猪,都快午时了,不会才起身吧?”
“殿下勿要笑我,是何时回来的呀?”温云裳仰着头问。
“昨日夜里,怕扰了你休憩便没来。”秦刈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温云裳白嫩的耳垂。
“殿下……”,温云裳还要再开口,太子刈便堵住了她的唇,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
“唔,白日里呢。”
“并不做什么,只一会儿,一会儿。”堆叠的锦帐里,秦刈这般哄着。
可他胡闹起来岂是一刻钟的事情,幸好婢女们并没有进来,否则温云裳就不用再做人了。
明明只是两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