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两位女郎不必客气。”
又闲扯几句,夏婴还想说什么,却被白越歌止住了话头,“既如此,也不扰温女郎赏梅了,难得今日景好。”
温云裳讶异地看一眼这位冰雪美人,道:“哪里是扰呀,只不过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我也恰好要回去了。”
三人互相笑笑,就此散开了。
待走远了,白越歌才叹一声,“你这是何必呢?秦太子最近几日都在这位温女郎的寝殿里,可见是十分宠爱。”
夏婴横她一眼,“我如何不知,只是可别忘了我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我们若不做点什么,郑姑那老虔婆如何能放心我们?”
白越歌无奈道,“那也别急,要是因为温姬而惹怒了太子殿下,比起郑姑来才要更可怕。”
两位女郎越走越远了,只能听见夏婴边走边嘟囔着说,“这能不急吗?”
……
“走吧,阿拂。”
这边,温云裳牵裙往回走,恰这时,听见前面转角处传来略重的脚步声。
正纳罕间,就突然看到郑太子的脸,温云裳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
婢女们都已经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她也只好下拜行礼道,“郑国殿下安。”
说起来温云裳也只在上一次宴席随侍时见过郑玮,识得这是郑国太子,以及,是怪梦中频频出现的陌生男子。
她虽不知道郑国太子为何会来此地,可身为秦国太子的姬妾,还是需要避讳些的。
温云裳带着婢女们侧过身,让郑太子先行。
郑玮见状,心中焦急莫名,他本就是来见她的,要是走了难不成还真的要去赏梅花?那这头痛病还要不要治了?
于是脱口而出道,“你们不必走。”
温云裳蹙一下眉,这是何意?
羊惑这时倒成了哑巴,郑纬懊恼地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