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什么,若出错了,朕也没瞎。”刘彻看着她们衣衫不整涕泗横流就心烦,吼道,“哭什么,滚!”
钩弋夫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呜咽了几声,见势不对,只好灰溜溜的退出去了,瑕心和倚华也跟着起身,进退有度的行礼告退。
卫子夫冷眼看着这些,只觉钩弋夫人活该,跟着刘彻从年轻走到现在,从来没见一个他如此侮辱鄙薄一个女人。
钩弋夫人以曲从献媚谋得圣宠,一点自己的性格和风骨都没有,自然也很难得到刘彻的尊重,呼之即来,喝之即去,心动时甜言蜜语,心烦时恶言相向,如此待遇,真是活该。
直到殿内重新静下来,刘彻才开口,“你姐去世,怎么没听你说过?”
听自己说?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又要从何说起?
卫子夫转了转扎在手掌上的一根提神的银针,长出一口气,“姐姐去世的那天,水衡都尉不顾大雪挖巫蛊挖得正是上头,正好挖到了椒房殿,妾身给陛下的奏报,应该提到了,是陛下没有看吧?”
“你何时...”话说到一半,刘彻似有所悟,顿时噤声。
卫子夫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一切,嗤笑道,“还以为陛下是受钩弋夫人影响才变得多疑残忍,原来,是钩弋夫人受了陛下的影响,才变笨的。”
“卫子夫,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刘彻并不想听她再讽刺自己,一时不察而已,当时他也病着,不重要的事情不来烦自己,也是身边人的忠心。
只是越是这样针锋相对,他越觉不安。明明......她明明该在这种时刻崩溃绝望,求饶求情,千方百计的依赖自己,却如此反常的执拗相抗,就像.......就像张汤那样。
这让刘彻总是会有一点点的心虚,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真的哪里不太对。
但是,他很少怀疑自己,也不擅长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