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糯的声音说道,“真是好不容易!去了穷乡僻壤多年,回来终于见到富亲戚了!”
一番话惹得众人轻笑出声,气氛也松快不少,纷纷上前同言乐寒暄,尤其是言欢,在酒的作用下,抱着言乐竟落下泪来。
史节则绕过众人笑吟吟的上前,“太子,虽然有人守着,妾身还是不放心,想亲自守门去。”
刘据握住她冰凉的手,嗔道:“这样急做什么,都不换个方便的厚衣服么!孩子们和其他人都歇下了?”
史节笑笑,“是,刚刚李氏前来问安,我也打发她走了。”
“嗯,有些事还是不要经她的手。”刘据仍觉得她手凉得很,想了想从这里到寝屋的距离,干脆拽住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你安排好了,就不必离开了,都是自己人。”
史节也不扭捏,落落大方的坐下,“好,听太子的。”
言乐见状揶揄道:“我能说话了嘛?”
史节红了脸,刘据却顺势搂紧了她,大大方方道,“怎么不能?我可是很怕三姐夫再来几封叮嘱信,细数你的作息习惯,高床软枕,起居坐卧,讲究得很,要我多多适应。要不是赶上年节信多,从羌地来的许多信,可就要引起别人注意了。”
众人又笑了,但言乐却没心思理会他的反击,摊手表示‘没办法,就是夫妻情深!’
“说吧,你回来是做什么?”言欢直奔主题。
言乐也不磨叽,“两件事,一、父皇设尧母门,我代羌地及周边地区前来回话,顺便探听父皇态度。二......”
见言乐稍有停顿,卫伉便插话道,“你来信暗示,边境在这件事上已支持太子,是什么意思?我怕你们打草惊蛇,在你进长安这段时间,派人去询问,并无异动,你到底做了什么?”
言乐笑笑,“也没做什么,是我受多人所托来通知太子,太子民心所向,这些年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