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般淡淡的笑容,似是真的放松极了。
所有的事,就让刘彻一个人去想吧。
刘髆怎么知道的?长安谁告诉他的?他又是为何提出这样的请求?为何是邢娙娥,而不是奏请刘彻或者呈报宗正?
抑或者,这么明显会遭到拒绝的请求,会不会目的只是让邢娙娥去宴席上看看,到底给刘进都选了哪些人?
自从刘弗陵出生,坐不住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每日夸赞捧着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刘彻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却食髓知味的沉溺在这样的诱哄中,快乐,谁会拒绝简单的快乐呢?
只是,横跨在快乐的虚幻和残酷的现实中间,犹如冰火两重天,亦喜亦怒。
让刘彻脑子有些糊涂,如今,到底是人变了,还是长安变了?还是他自己...
不!谁变了,他都不会变的!
除夕、新年、正月,
祭祀、守岁、朝拜,
未央宫的热闹比得上羌地的百倍,言乐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领着儿子,东看看西看看,甚至刘彻和卫子夫一起去明堂祭祀时,都亦步亦趋的守在外围。
活泼娇柔的样子,惹得众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当初还有人议论过阳石、诸邑两位公主,大约是不得陛下喜欢,婚事上,竟然连个关内侯都没选,有违常例,连累后面的两个公主都嫁的一般,实在掉身份。
可如今看来,这位公主没有嫁给列侯,却过得比如今很少露面的夷安公主快乐幸福得多。
过年晚宴上,连卫君孺看了,都忍不住夸了一句,“她可真像少儿年轻的时候!”
“......”梦知听到了,伸过一只手去,紧紧握住她。
卫君孺心中装着家里那两个不省心的男人,能维持一个平静的面容,已然不易,再多一个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只是转头撇见卫子夫关切的望过来,板着脸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