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奇百怪,以残忍灵验出名。”托李驰的福,卫伉还知道些关于风俗和奇书之类的东西,“有的往上面写生辰八字,有的画出人像,还有滴血的,用贴身之物的。现在东西没有看到,就说是害邢夫人的也不一定。当初...也没人往永延殿放什么,全在椒房殿。”
“那怎么办呀?”曹宗灵机一动,“要不我们把这事先告诉皇后和太子吧?”
刘德连连摆手,“只要陛下在京,太子是常常出去巡访的,这次也赶上了。我刚出来的时候,太子良娣自己前去告罪的,说已派人出去告知太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曹宗:“那...那就告诉皇后祖母不行吗?”
“不行,隆虑公主跟皇后没有什么额外的交情,皇后应该是同陛下一起回去。”卫伉叹道,“现在皇后巴不得有机会能跟陛下凑在一起,能多说上几句,应该没有特别合适的机会。”
这又不是递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
“那也要试试!我去!”曹宗请缨,“我去跟皇后说,单独叫出来说,实在不行,我跟言欢姑姑、或者太子良娣说,她一定可以帮忙!”
“你就不要拖更多的人下水了,万一有事,她们都要一起倒霉,要不你母亲怎么单独查!?”卫伉思来想去,否决了很多的办法。
事情不能扩大,即使紧急,也只能压在他一个人这里,“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进宫去拦!曹宗你就去试试能不能跟皇后递话,如果能说,自然千好万好,如果不能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回来等我消息。”
刘德:“我有什么能做的吗?”
刘德的父亲刘辟强还在世,他目前只是关内侯的儿子,平时什么都不参与,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了,不然宗室也免不了一番折腾,卫伉想了想,只道,“你去把卫长公主给我的东西送来,我就在宫门口等你。”
此刻也顾不上被怀疑是一件多么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