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选呢,边境还修着城呢,匈奴还没放弃他的狼子野心呢,还有蝗灾,郑当时没日没夜的在外面想办法,你就别缠着朕了。没选你与壶遂,不是对你俩能力怀疑,是人家邓平和落下闳这么多年就干了一件事,而且确实更精准,你不平些什么呢?”
“臣也是研究多年...”
“放下你那点身为士子的骄傲吧!”刘彻毫不客气的打断他,“承认他俩比你厉害很难么?”
“我....”司马迁顿时有点面红耳赤,甚至仔细思索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真的因为骄傲才对邓平和落下闳咄咄逼人的?
“好好好,朕怕了你了,这样吧,让他俩留下来,你们天天辩,最后得出来一个结果给朕好吧?”
司马迁咬牙,“三年为期,若此历有错....”
“那就再选,行吧?”
“好!”没等司马迁回答,在地上趴着的刘髆大声的应了出来。
.......
刘彻和司马迁都愣了。
邢夫人赶紧道歉,“陛下勿怪,是妾身最近跟皇子说话,要他声音洪亮,所以每次问到行不行,他都会大声的回复。”
刘彻满意的笑了,赞道,“朕记得你之前就能言善道,没想到你还很会教孩子!”
“陛下谬赞,妾身不过尽力而为。”
司马迁还要再说,被刘彻横过来的目光生生给噎了回去,“臣在殿外待命。”
终于,等司马迁拎着他一套史官必备的笔墨和竹简出去后,邢夫人才起身上前,让刘髆好好跟刘彻亲近。
刘彻捏了捏刘髆,笑着对李延年说,“这小胳膊小腿倒是有劲,跟你不像,将来必是个能弯弓骑马的。”
“那大约是随皇子的大舅舅了。”邢夫人终于落落大方的跟上了一句。
“哦?”刘彻惊讶,“你怎么知道他随大舅舅?她兄长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