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为我生病,小题大做的责备所有人,心中就止不住的欢喜。可也没有耽误我收拾少府官员呀,对不对?”
看景福还是想不通,攸宁也帮着劝,“你看长乐宫的元睿姑姑,儿孙满堂,也依然在大长秋的位置上干得有声有色,皇后是不希望你错过幸福呀!”
“我...”景福似有所动摇,“容奴婢再想想。”
“行吧,那你就再想想。”卫子夫不好再逼她,这孩子执拗起来,比谁都倔,“你去把计蕊叫进来吧!这些竹简我看不明白,让她给我请个傅者过来。”
景福出去后,攸宁瞄了几眼竹简,跟卫子夫相视而笑,“皇后,确定这东西,计蕊能懂?”
竹简上密密麻麻,都是星图和各种天象的观测,字都认识,放一起就不认识了。
“所以让她给我找个懂的嘛!”卫子夫摊手道,“谁让陛下兴趣广泛,还要改历法,也不知道去年求才令都招揽了些什么人,跟公孙卿、司马迁等人忙得热火朝天。这万一要动了,后宫典礼和规矩,怎么可能不改,现在我学,将来也好教给你们。”
计蕊急吼吼的赶过来,一听这事,立刻跪坐下来撒娇耍赖,“皇后,你可饶了我吧,明白这东西的都被陛下叫走了,哪有人来教咱们呀!况且您是定了策略,就撒手不管了,臣可是日夜颠倒的在忙,生怕给您出岔子,您也不心疼心疼我,这点小事还喊我!”
“好好好,辛苦我们计蕊大人了,遇到什么难事,快让我心疼心疼?”卫子夫递过去一杯水。
计蕊也不客气,“皇后,少府现在大概可以分成三派,一派是跟詹事府关系不错,跟于德也交集匪浅的;一派是跟于德有私交的,狱丞为首;还有跟水衡许守交好的一派,从原来铜丞中留下的钩盾令、中藏府令,虽然不成什么气候,却是难得的中立角色,似乎对谁当少府,关注却不沾手。皇后,你觉得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水衡许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