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没有看他,甚至腰板连晃都没晃,答非所问的说,“霍光不是傀儡,想娶心仪之人。”
卫伉皱眉,还想再问,却被言欢再次抢道,“你这是说我摆弄你做傀儡?”
“哼!滑稽!”这下连言笑都按不住言欢了,只见她拍案而起,大声道,“就你那挑女人眼神,被狗啃了又装回去的吧?那种女人满大街上多得是,都不配我过一眼,更别提比得上任何一个我给你推荐的人了,你这分明是给我找借口,不想干了,坦白说,不缺你一个!”
“言欢!”卫子夫也高声斥责道,“从小到大这副脾气,怎么就改不了了?一不顺你心意,不管是谁,都敢劈头盖脸一顿吼!你看看刚刚让萧仰扶你进来的样子,家中摆的架子也往外面摆习惯了?!”
言欢闭了嘴,却仍气呼呼的不甘不愿。
刘据见场面不好收拾,卫子夫还要再训言欢,赶紧出来打圆场,“母后,二姐也是关心则乱,请您不要怪罪,回头我一定好好劝导她。”
“至于子···”刘据到嘴边的称呼,到底是换了,“至于霍光的亲事,我们就···不出席了,二姨母病重在床,我等也有要事在身,实在无暇分身恭贺。不过母后说的也有道理,再忙也不能疏忽了礼节,就一并托公孙表哥帮忙补上吧,他的身份也更合适些。”
什么叫身份更合适些,他们不都跟着刘据么?
不过相比这些问题,卫子夫更着急想问的是,“病重?为何病重?何时病重?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霍光脸色白了一下,低下头去。
刘据则一脸为难,这······
难不成坦白说,霍光不仅下了请贴给卫少儿,还让他的父亲母亲去府上拜见卫少儿,把卫少儿给气病了?
卫伉也不知道这事,正疑惑着等刘据解惑,眼神一瞟就见张贺抬手摸着鬓角,拼命给自己使眼色,顺势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