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时,曾依稀见几位方士用水化开丹药加在了药中,但实在离得远,后续也没有抓到证据,所以太子不好把怀疑之事说给您听。我们回来时,卫大司马已经知晓,着人去查了,但···”
张贺顿了顿,看了一眼刘据,补道:“至今没有消息传来。可刚刚臣的人手回报,陛下也在太子离开后的一天,起驾回宫了,明天中午便到。”
这么快?刘据心中一沉,知道全程的他,第一反应就是刘彻太反常了,相隔一天的路程,后面的圣驾和舅舅怎么都没有快马给自己来个消息?是查出来了心有歉疚,远远跟着,还是···
还是仓促回宫,怕卫青在甘泉宫查出什么?
而另一边的卫子夫,只觉自己耳朵怕是出了什么问题,她竟然听到有人敢用水化开丹药喂给那么小的孩子吃?
卫子夫不禁暗骂,卫青的一双眼睛是瞎了吗?!!!
“不止这些吧!你能不能把话说全,刚刚儿宽和卜式又怎么了??”
这次是刘据来正面回答的,“母后,这两人之事无关嬗儿。是我听说卜式因不擅长经籍文典,未能在封禅一事上出力,就要被父皇治罪。阿闳那边又来信三求四请,让我帮忙转圜,就算卜式不能回去给他当傅者,也要我找个安稳的位置待他。于是卜式贬为太子太傅,儿宽升任御史大夫。”
还有一点,刘据没敢说,父皇大约觉得自己第一次监国,没出什么岔子,是又喜又愁。
喜他教导有方,自己如今成长惊人;愁自己年轻气盛,锋芒毕露,丞相是自己太傅,若御史大夫也因刘闳的原因,跟自己关系甚好,局面就太顺了些。
陛下大约也防着自己结党建势。
对此,刘据本人倒没什么伤心的感觉,若自己和父皇异位而处,自己应该也会如此处理。只是这样的心思,对自己来说未免太好猜了些,也不至于让刘彻私底下跟自己发脾气,父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