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算是如鱼得水,我会跟父皇再提这事,只是这事关水衡都尉和少府,据儿还想问问母后,如今对少府之事掌握得如何?”
“......母后?”
“母后,如今水衡都尉分走了少府的收钱之事,开支依旧归少府,自您重新接手,原少府丞升水衡都尉,您这边现在可有决定谁来接手少府丞呢?母后......”
卫子夫望着紧闭的殿门,心中突然有了个不好的念头,刘闳都知道犯错了要找一个最合心意的惩罚,言欢呢?
她跟在刘据身边这么多年,扶持太子,进出迎往,见识不凡,甚至言笑说,言欢如今所见所知赶超她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求的什么?为什么不当着自己的面说?
“战事渐消,开支却依旧没少,少府之事实在棘手,若还是原来的温软手段,怕是...”
“母后?”刘据疑惑道:“母后,你听到我说的了么?”
“我...”刘据说了什么卫子夫根本没听到,倒是言欢,她刚想跟刘据求证些猜测,殿门就被打开了!
言欢和言乐,一喜一忧,跟在刘彻身后,缓步而出。刘据赶紧上前行礼问候,“父皇,父皇可累了?要不就在长乐宫用了午膳休息片刻再走吧!”
刘彻目光在几个儿女身上来回逡巡,面容沉静,辨不清喜怒,只是最后落在卫子夫身上,伸手,道:“子夫。”
卫子夫犹豫了一瞬,看见言欢略显高兴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安,直到刘彻再次喊她,才把手伸过去,“陛下,言欢...”
话都没有说完,只觉手上一紧,刘彻根本就没再搭理几个孩子,拉着她就大踏步而去!
“二姐,你这是跟父皇说了什么?”
身后几个孩子的声音,渐渐不闻,卫子夫只觉得刘彻脚步越来越快,手也越握越紧,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甚至还有手汗冒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