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手帕,本是想掩饰自己的虚弱,眼神却不经意扫过他的腰间,玉佩上的绳结...怎么这么眼熟?
刘据有心仪之人了?是...
“看什么?”刘据虽然心虚,却想不到他能认出来,继续理直气壮的训他,“平阳侯,我警告你,这次只是罚你在家休息!再让我姐和母后这么担心,我就让你再也看不到猎云,...也碰不到昆明水军的事!太子说到做到,你自己掂量好!”
哈哈哈,曹襄弯了弯嘴角,他突然很开心,太子长大了,就像自己和霍去病期待的那样。不止有心仪的人,还开始会恩威并用了......
“臣记住了,就是见这绳结不错,挺喜欢的。”指了指他腰间贴身挂着的玉佩,见对方有些脸红,曹襄忽然来了精神,松开旁边两人,提气站好,冲犹挂着泪痕的卫子夫和言笑拱手道:“不过是夏日中暑,让母后担心了,言笑现在当了母亲,心肠反倒更柔软了见不得人生病,母后别笑话她。”
“...阿襄,你...”卫子夫抬头看他,虽然曹襄有了力气,却依旧面色苍白,唯有漆黑的瞳仁里依旧是不变的倔强和强撑。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软弱,也不愿意休息的,自小看到大的孩子,卫子夫怎么能不了解他。
他明明是察觉到自己病情的,都晕在自己面前了,却还要掩饰成中暑,若此时说破,他情绪怕是又要大起大落的变化,最后照旧不愿意养病,恐怕还要防着自己阻止他出去办事。
张了张嘴,卫子夫终究是了解了言笑的挣扎且无奈着的退让。
曹襄见卫子夫没有说自己什么,笑着点头,侧身伸手去接言笑,“言笑,我们回家吧!”
“好。”言笑收拾好情绪,和他冰凉的手指相握,静静地答。
“言笑...”卫子夫有些担心。
言笑很坚决的冲卫子夫点头,这条路,只能自己来陪曹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