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前所有能找到的医者共同的结论了,义姁知道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很残忍,但自己必须要说,“陛下要知道他,年少有疾,后早上战场,这些年实在是太操劳了。”
太…操劳??了?!!
操…劳!!!
操劳?
刘彻整个人都有些懵,为什么会太操劳了?是出征的次数太多,还是最近朝堂之事太多了?前几天的昆明水师自己不应该给他的。
刘彻感觉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比他当初在鼎湖挨针还要痛!痛得他冷汗都瞬间冒了出来,连倒吸冷气都吸不上来,身体不自觉的佝偻下来,两手紧紧地按在胸前。
孔立见状赶紧扶住他,不住的给他顺气,周围凑上去一堆人喊:“陛下!!保重身体!”
义姁见他面色发白,担心地上前想帮他把脉,却被他狠狠甩开,他再出声已经变了语调,“仲卿…叫仲卿来…”
“陛下千万要保重啊!,已经使人去叫卫大司马了。”孔立赶紧指挥他身旁的黄门去叫卫大司马,一边去倒茶水,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刘彻。
一定是假的,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他要叫卫青来辨一辨真假,去病最听他的话,也最怕他的训斥,一定不敢作假,说不定立马就从床上蹦起来了!
义姁想给他搭脉看一下,试探着上前:“陛下?”
“你别说话!”这四个字像是从刘彻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沉痛、难受、拒绝,还有一丝丝的恳求。
“你别说话!你别说不好的话,朕,不想听!”
刘彻疼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在孔立和周围人的呼喊下才堪堪找回一点神志。他登基这么久了,哪怕是偶尔杀错人,他最多叹息两声遗憾扼腕,如今数一数都二十四年了,呵,真没想到,就在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破天盖地的无力与后悔!
后悔为什么那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