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跟生了个女儿的颜八子平分秋色,好不容易贿赂上刘彻身边的一个小黄门,让他帮忙打听消息,本想趁着这次大捷刘彻高兴,年后说不准可以封个良人。可刘彻此时发怒,出乎众人意料,他受人之托就抓紧去悄悄通风报信了。
李姬赶紧带着刘胥往武帝这边来,想了一路,自以为参透上意,刘彻是对卫青等人不满,大抵又是什么将在外君命不受吧,她也不懂,不过能趁机去踩一脚皇后也不错,每次她向卫子夫提出想要些封赏的时候,皇后总是暗示她多读些诗书,还假装好心搬来了不少竹简。
呸!刘彻都多久没看她和孩子了?读了也没用!
而此刻刘彻在屋里一个人破口大骂!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想就越骂!该死的李广!朕就说他不吉利,卫青和司马谈还说朕迷信,你看看!还真敢就坏了朕的大计。
就差一点,迷路……又是迷路?!怎么就他们经常迷路呢?大漠他也不是头一次去了,人家怎么不迷路呢?要是他及时赶到,单于就不会逃走,说是少疑死,多遁活,但是那个伊稚斜单于也不是白纵横大漠这么多年,只要一息尚存就有卷土重来的风险。
别说他对那个单于恨之入骨,单就说是放一只受伤的老虎归山,就算不成威胁,他也是内心膈应得慌!
这次本就是下了血本出兵,币制改革、收拢盐铁,哪个又是个轻省的活,不都是为了招兵买马吗?再来?再来一次…又是不计其数的钱粮,他可真会败家啊!
孔仅和桑弘羊他们忙活了这么久,骑兵也训练了这么久,折损大半不说,单于走了才是重点,他李广以为打仗就是挥挥剑的功夫吗?
况且缩回窝里的狼,哪那么容易掏出来?
刘彻正一个人生闷气,听到有人禀报李姬带着刘胥来了,一声不见就准备打发了她。岂料刘胥不知为什么在殿外哭起来,孔立欲言又止的进来,刘彻想到儿子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