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今你父皇忙着国库和救灾的事情,顾不上这位书伴,不如你去。”
“我去?”刘据到底还小,有些没转过弯来,“我去帮母后请一位夫人来参加宴会,这不合适吧…”
说他聪明,关键时候还是笨,卫子夫也不急,儿子到底还小,也是她说的太含蓄了,“朝中能人异士何其多,陛下坐拥宝藏也有花眼的时候,如今大势都在匈奴,之后就是西南,张骞辛劳多年却因战败赋闲在家,我实在觉得可惜。如今他夫人也不出来走动,我觉得他自己也恐有心结未解,你去探探情况。”
“原来如此,母后心细如尘,据儿佩服。”刘据很快决定道:“如果贸然上门,张骞定要心存疑虑,以为我这个太子是去问责的,还是母后这个理由好。唉...只是可惜,以后等我长大了,就不能用这个名头了。”
卫子夫摸摸他的头,柔声打趣道:“等你长大了,与人相处上,自然有更多的办法和方式,母后肯定是不如的,也就现在能得大汉太子几句夸奖了。”
“据儿会一直认为母后很厉害的!”刘据郑重道:“以后长大了,更会变着花样的赞美父皇和母后的英明睿智。”
“好!快回去休息吧!”卫子夫得了儿子好一通夸赞,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告辞走远,这才不紧不慢的往殿内去。
屋内竹简成山,香气淡雅,厚重的门板雕画铺彩,很好的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又不显得沉闷。
孔立陪在一旁,提着万分的小心服侍,除了偶尔翻动笔墨的声响,再不闻其他。
直到卫子夫推门进来才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孔立强打的精神也松了不少,把自己的位置重新换了锦缎坐席和嵌玉羊形席镇,然后就麻溜打算往外走。
刘彻却抬头了,“也给朕换一副席镇来,要银铜双虎的那副。”
卫子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颇觉好笑,起身坐到刘彻身后,准备给他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