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还是只过了几个时辰?卫子夫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恍惚中好像被人灌了不少药,又睡了很久,才勉强有了精神,张口说话也有了些声音,清醒后越发迫不及待想知道外面情况。但看着瑕心和景福忙前忙后的端茶递水,却躲躲闪闪不敢看人眼睛,攸宁又不出现,卫子夫越发沉不住气了,拍着床边怒道:“早知道晚知道,都是要知道的,后来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还不快说!”
景福护着瑕心,抢着说:“皇后息怒,医官说您这肺受了损伤,暑热之下,没有发高热已经是奇迹,实在不宜劳累,攸宁姐姐说让我们好好服侍您休息,一切有她和计蕊姑姑。”
“咳咳!”卫子夫气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什么服侍?再不说,就都没机会服侍了!哪来给我回哪儿去!”
“母后!”言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喊她:“母后!是我不让她们说的,因为有些事,我想亲自告诉你。”
卫子夫心中一沉,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嘴唇都有些抖了:“你…舅母呢?还在…”
言笑轻叹一声,对景福和瑕心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和母后单独聊一会儿。”
“诺”瑕心比景福还要磨蹭,一脸担心的往外小步小步挪着走,景福见言笑母女两个有私房话要说,很有眼色的拽了拽瑕心,两个人就乖乖的立在门口。
言笑沾湿了帕子,给卫子夫擦着脖颈处的细汗,等到众人都出去了,才低头轻声道:“母后,你…问哪个舅母?”
卫子夫看着她修长的脖颈,在低头的瞬间,垂下一串上好的红珊瑚项链,微微晃动间,竟有些许的重影,脑子嗡的一声就听不见了声响。
终究…自己还是没做到两全…
卫子夫抓上她的肩膀,急道:“月皎…人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母后你别着急,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