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你真是跟我父皇一样,怎么在一些在乎的事情上,就这么执拗的追求纯粹和完美啊!有点幼稚!”
“你是说陛下幼稚?”
“我说你!”刘据赶紧辩驳,他自己就算这么想,也不会说的,顾及着母后的身体,父皇什么都不能做,已经很生气很憋屈了,再听到自己这么说,该伤心了,“母后说我出生都能帮她登皇后之位呢!但并不代表她不是满心满意的期待着我的出生啊!就跟给我选傅者一样,也不是单纯的给我选,父皇不也接机敲打了一下丞相,还试探了一下旧臣侯爵嘛!他俩也算扯平了吧?”
敲打了丞相,还试探了一下旧臣侯爵,霍去病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所以,武强侯庄青翟一开始就没有可能成为你的傅者?陛下选的是在衡山一事上立功了的沛县太守...”
这...霍去病倒吸一口凉气,陛下不会是从很久之前就布局了吧?庄青翟是从去年自己出征的时候才走上御史大夫一职的,渐渐透了要他做太子太傅的意思。但因为他跟丞相所修儒学不同,为着这个皇子子太傅的位置,两个人没少掐,陛下从来没管过,但连自己都认为是两派之中必有一个,其他人定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事到临头,陛下两个都没选,直接调了一个也是在筹谋已久的淮南和衡山谋反之事上立功的沛郡太守,可不就是敲打了一下丞相,还试探了一下功臣之后,而且还明摆着告诉所有蠢蠢欲动的人,让他们都别轻易觊觎有机会影响太子,有陛下护着呢!
卫子夫见他终于想通了,笑着补了一句:“况且你不知道吧?石庆的父亲石奋,曾经是先帝的太子太傅!就算是如今他故去了,以万石君一家的声望,别说是公孙弘,就是故去的辕固来了,也说不出什么。石家家风纯正、踏实,即非哪一宗,也非哪一派学家,无额外恩荫,子孙依旧能立于朝堂之上,据儿,你父皇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