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这么小,若是母亲为逆犯,将来该怎么活,病逝吧?好不好?”
“......怎么改主意了?”
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
原来她最喜欢的不是司马相如的赋,更不是什么《白头吟》,而是贾谊的《鵩鸟赋》!竟然是贾谊的辞赋,还是这么冷门的一篇!
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生死,为物还是为人,都没有什么区别,自己又何不成全她呢?
“陛下,我是不是惹你不开心了,这样兴风作浪的人,我还心软,是不是...”
“是挺惹朕不开心的,但是现在结果朕很满意,其他的...朕不想计较了,你好好养身体陪着朕到老才是正经的。”刘彻顿了顿,惩罚似的轻扯扯她柔顺的长发,又补了一句:“不过下次想明白的时间最好短一些。”
“我尽力。”
“皇后必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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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切按部就班的收尾的时候,没两天,刚刚到达马场的冠军侯却接到了一个令人头大的禀告,马场的损失和问题,都已经解决了。
“不是说马场出事了吗?”
“呃,是出事了,可是昨天事情刚刚解决了,所以…还没来得及报给您,”马场主很是局促,当初上报时候,确实没夸张,本想着大将军派个得力的人快点来解决。可没想到是冠军侯亲自来啊!等他来了,事情又解决得差不多了,这下让冠军侯大冬天的白跑一趟,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是…他也不能凭空再造一个麻烦出来让他解决吧?
就在马场主忐忑的时候,霍去病开口了:“这么巧?说说怎么回事吧?不然你就算不敢玩我,我也得不得不信了!”
“是…多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