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可别影响咱们淮南,衡山是淮南的退路,不是同盟,千万要跟翁主说清楚。”
“诺,宫内的人还剩最后一个可以绕过翁主直接联系淮南的,若是翁主不听劝,良人要现在用一下吗?”
“罢了,估计就是最后一搏了,这条消息我怕翁主不重视,你要亲自去,可以直接联系淮南的...我还有大用。”
“奴婢可以转达吗?您要是直接见他,被人抓住把柄,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奴婢看皇后还是想给您机会的,您真的不顾惜一下小公主吗?她才出生两个月啊!”
宁良人拢了拢披风,没有停顿,继续冷静的分析道:“淮南王一向心有犹豫,上次中尉殷宏都到眼前了还是先问什么情况,可见还是心有戚戚的胆小之人。如今就算是刘陵翁主已经把刺杀的路逼在这里了,但是看皇后端坐椒房殿打哑谜不肯说破的态度,陛下又拿一个祥瑞压得半丝风都没透,我猜刘陵翁主这招激将法并不好用。”
“您是说,淮南王还是会犹豫,那...怎么办?陛下还会饶过他吗?”
“不会了...”宁良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凉透骨的冬夜薄雾,让她从内到外都冷得打了个哆嗦,现在她可脑袋糊涂不得,每一步都要谨慎,“你去叫他来,现在!现在肯定没人看着我,我必须跟他细说。”
刍心也很着急,“可是若不说清楚,他也不会来的,翁主说过毕竟是最后的一步棋了,要他慎之又慎。您不知道...您临产那段时间,翁主断了我们不少眼线。”
不信任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宁良人有些暗暗后悔,给她和刘陵翁主磨合的时间太少了,不然也不至于陷入这么被动的场面,只被分派了一个掌控皇子的任务,手上的人也少。
算了,关键时候抱怨也没有用,宁良人生生压下了翻涌不已的怒气,尽量简要的跟刍心说:“不管怎样,我都要尽谋事之责,让他联系世子刘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