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的。“
“他去了太学?!他!”宁良人心中一紧,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眼睛都红了一圈,倾身道:“皇子邀请他去太学参加今天的辩论,皇后?你让的!”
卫子夫握上她冰凉的指尖,把她按回座位,笑着说:“讲学论道,在太学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宁良人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呵?稀罕事情,这场辩论是稀罕还是正常,宁良人心里清楚得很。只是宁堂之前说,下午会来看她并且说一件开心的事情给她和小外甥听。难道就是这件事吗?
但是卫子夫没有证据把她做的一切指出来,猜测没有什么用,让宁堂去或许只是警告自己而已,想到这里,宁良人心安了一半,扯出个笑容来,道:“皇后,这么难得的机会,妾身可真要提他好好谢恩了,上次您在我这里看中的司马相如的新赋,就作为谢礼如何?”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郦苍走了,我还真是有些寂寞,就拿这个打发时间了。”能在宁大才女的手中刮点书简,也相当于割他一块肉了。“不过宁良人也不必太过客气,你把我当姐姐,我自然也要把你的弟弟放在心上,据儿身边书童多,这次我特意派了人专门抄录宁堂的话语和想法,方便他日后整理心得。”
“!皇后,这就不必了吧,再耽误皇子的课业,就不...”
卫子夫笑得越来越温和,像是正正经经跟她谈天说地,让她不要担心这些特殊照顾,继续说:“没事儿,张汤两个儿子也经常这样做,陛下有时间还会一并查看他们的记述,这次说不准也会提点一下宁堂。”
“......”这个意思,是说如果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当的,宁堂的什么想法和话语,随时可以被递到陛下那里去。文章话语,自己最是了解不过的,就是一把双刃剑,说的好了,青云直上都没问题,说不好了,永堕地狱也是常事。文人言语大多都是有情景的,哪有完全滴水不漏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