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的支持和敬佩,自然可以胜出。”
“那这个德,德在哪里呢?”
刘彻脸色一沉,“你话里有话?”
“都说逐鹿之前,生殉是很平常的事情,兽也好,人也好,就像是物品一般普通,好似我们现在陪葬的器皿,烧去的祭品,一张纸钱,在那个时候,就可能跟一条人命没什么两样,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特殊的呢?但逐鹿之后,这一点就大大的不一样,陛下难道不想想,也许就是天意在告诉我们,即使祭礼和习俗是国之大事,但也大不过人命去!任凭所求之事是为民还是为己,都不该把人命作为祭祀祈求的手段,否则老天也不会帮你的。”
......
院子静悄悄的,不闻人声,只有偶尔的鸟叫和聒噪的知了,好像让这静谧的天地间有了几分生气,刘彻席地而坐,半倚靠在廊下柱子旁,望着皎洁的月光,怔怔出神,一坐就是好久。卫子夫也在屋里坐着,眼泪流个不停,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查下去,要走那条最困难的路去对付陈阿娇。可是,有种本能告诉她,若是不走,就会后悔,她会对自己、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信心!说好的画地为家,都是假的,那个家,就会变成局限于一方天地的牢笼,跟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
好难!她就是想有个舒服的环境当家,哪怕吵吵闹闹、磕磕绊绊,也没有鲜血的家!
中途肩舆来了人,又被孔立打发走了,生怕搅扰到刘彻的思考。
好久,久到眼泪都哭干了,久到卫子夫以为刘彻可能都走了的时候,门外的刘彻靠了过来,“子夫啊,高祖和吕后都是楚地人,上请神,下用鬼,毫无惧怕之心!这类人,出手狠辣,心思恶毒,若无诗书和礼乐教化,是很可怕的。所以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出来人彘这样的事情。你...”
“怎么就不能找一个她最不擅长的,出手呢?我当初即使好奇了解,也不敢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