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的,若是无人帮衬,家人就一定会下场惨烈,这么看倒也是有道理。”
冉信握了握她的手,眼含深意的望着她,郑重又飞快的说道:“不是的,窦家不是的!”
“什么??”
“有些话本不该我来说的,可我觉得,以陛下那个执拗和任性的性子,若是我不说,恐怕你就不会再真心对他了。”
卫子夫微低下头去,不自觉的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的怅惘和迷茫,“我总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可又不敢相信他喜欢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总有个纱帘隔在我们中间,偶尔会撩开,我就能清晰的看清他,可有时又落下,我觉得怎么都靠近不了,他到底爱不爱我,还是只是因为其他人不好,才喜欢我的,我自己也弄不清。”
所以,自己总想逃,也总会带上一点小心翼翼去对待他,想着有一天若是被抛弃了,也可以潇洒的放开手,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过。
“有些故事该让陛下讲给你听的,可是他总有些放不开的面子和自尊心,没办法能都告诉你,你觉得他不喜欢你,不爱你。可奴婢看得很清楚,陛下是真的离不开你了。”
卫子夫抓住冉信的手,眼里燃起无数的期待,急问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我和太皇太后都不知道您和陛下之间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但是我们知道皇后和陛下的日子,自从成亲,陛下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晚上陛下说了一句太皇太后衣服不好看,隔天中午太皇太后就知道陛下嫌她老了,今天中午看了一卷儒家书卷,晚上就被放在了长信殿的桌案上,要么就是今天说了几句她不好,过两天窦太主就知道陛下嫌弃皇后不够温柔体贴。”冉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些想笑,刘彻哪里是娶了个皇后,就是娶了个会告状的史官,还是起居日常,事无巨细,添油加醋记录的史官,“那些日子,奴婢有时候都替陛下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