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听老人言...”
“没关系!”卫子夫头一次打断王太后的话,“陛下也没少吃不听人言的亏,我这样,应该跟他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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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过去这么多年,卫子夫私底下回忆起自己的话,依然没有后悔,哪怕是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也没有后悔过继续跟刘彻长长久久的过下去。爱情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就是道理也许都说不通,可感情上,怎么都通。
郦苍却有些愤愤不平,“即便如此,陛下给你出的难题也不小,后妃争宠,扳倒皇后,怎么都要找个名正言顺的名义吧!就这么抛给你了?”
“名头多的是,陈阿娇的把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吗?我一个人做就我一个人做,自从卫青被绑之后,我就再没怕过陈阿娇!我只是需要有人帮我牵制窦太主,”卫子夫绕过了冉信告诉自己的关于郦苍部分的事情,只略略说了吕氏之事的大概,此刻偏头过去,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嘴角勾起的弧度莫名令人胆寒瑟缩,“陛下不方便,就太后来好了,曾经的同盟,才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人。让她来看着窦太主别出手,比如先下个小套,说陈阿娇宫务办错了,跟太后争执,不孝婆母,吸引窦太主的人手。那我再顺道受个伤,翻出些永巷罚没的冤案啊,怪在她本就做完了的楚地巫蛊上,不就很容易了吗?”
“可你最后…没受伤。”
卫子夫感慨万千,有时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善恶回报,不管有没有人推动,都会往那个方向走去:“是啊,变数太多了,有些人作死,不止因为千万人都想踩一脚,也因为她真是想作!还没等我受个伤,只查出些证据,陈阿娇就自己在长信殿闹开了。”
“查出证据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