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行了,等舅舅回来,你告诉他,据儿心里知道他对我最好了,也最疼我了,不必不好意思的特意找人拐弯抹角的来解释。”
“。。。。。。”呵,这下刘陵明白了,原来这个孩子是这么想的,内心万分不甘。
她就不信,宫里长大的孩子,就没人告诉他君臣之分,就没人往刘据和刘彻这对父子之间添一个皇权的钉子?
可惜此刻她不能上手对这个孩子做什么,不然她真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天生聪慧看穿了挑拨,还是真的纯真无邪没懂话外音。
李息的夫人,任歆兰扶着李广夫人站在正要绕开的一处假山拐角,两人本要走开的,却因为那两人越来越高的声音,让所有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朵,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脚步。
“翁主?!翁主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还有事要忙,你可以走了。”刘据暗自后悔,自己跑得快,抄了小路,不小心甩开了侍从,不然也不至于这会儿竟一个人都没寻上来!
心中越发着急,他对这个刘陵堂姑母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就像是大姑姑一样,身上都透着“怎么就偏让你赶上好时候的”的嫉愤的感觉。所以一旦遇到了,还是敬而远之吧!
刘陵上去就拉住了他的手,拽得死紧,强硬的说:“皇子身边也没跟着人,我实在是不放心,不如我陪你走上一段吧?”
“不用了!疼!”刘据本能的往后拽了几下,却因为实在是力量悬殊,不但没有抽出来手,反而却被她抱起来了。毕竟是有自小的礼仪教养,他也不好像私下那般弹胳膊动腿的剧烈挣扎,但是也不安的挪动身子,想下来。
高声训道:“快放我下来!”
刘陵没想把他怎么样,在生辰宴上对皇子动手,那是怕自己命太长。可是,吓唬吓唬也是好玩的,“皇子可小心点,这旁边就是太液池,最深的地方,就是两个你也冒不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