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笑双颊飞起红晕,嗔道:“母后你说什么呢?什么一个俩个的,我当然也跟你一样都惦记着舅舅和哥哥呢!”
“哦~~你没惦记阿襄啊?”卫子夫瞄了一眼窗外,开口道:“那是我老了,心里惦记总着阿襄和你舅舅,今天上午他们那边还来了消息,我正要写信告诉平阳公主呢!你不想听就算了,我一会自己动笔写吧。”
言笑赶紧下地,收好双陆牌桌,又小跑着拿来笔墨竹简,见卫子夫面色稍霁,才试探着问:“那哥哥有消息了吗?”
卫子夫手中沾满墨汁的笔胡乱在砚台里画了几个圈,面色冷凝的训道:“他是亲兵,事关军务,我不知道!”
不知道…亲兵曹襄的事情你都知道,另一个亲兵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言笑呵呵两句,没再开口。
见卫子夫把家常信写完,言笑一边帮忙收拾书简,一边插嘴道:“母后,你说平阳姑姑怎么这么奇怪,信件和东西很少直接送到平阳侯府去,就是想了解关于阿襄哥哥的事情也都来问你,干什么非要绕这么大个弯子呢?”
卫子夫抬头打趣她:“绕个弯子不好嘛?让你可以有大把的机会往平阳侯府去!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还怪你姑姑奇怪?”
言笑双颊飞起大团红晕,扭扭捏捏的说:“哪有?我哪有偷着乐啊!我就是感觉,姑姑好像不像小时候那么疼阿襄哥哥了,将来也不知道会想…找什么样子的姑娘做儿媳。”
卫子夫想起上封信里平阳公主提起的委屈,连府中下人借她之势欺负商户,有汝阴侯护着,她连小惩大诫都惩罚不动。可又算不得大事,皇家没办法插手,说事情小吧,却恶心人,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想想她都替平阳公主觉得难过,也不知道当初王太后说,匆匆远嫁不肯留在长安是她自己决定的,到底是真是假?
唉...言笑还觉得她没那么疼曹襄,平阳公主倒是想疼,也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