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那个敢拉着陛下在建章宫大醉三天的长平侯,也不要你如今强拉去病树立新的效仿对象!拉着年轻人打击那些冥顽不灵的人,很好看吗?这就不是党同伐异吗?”
“不!不是!”卫青上前,看着卫子夫的眼睛,真诚且坚定的说道:“李息就不是!公孙敖不是!姐夫公孙贺也不是!张汤更不是!可得多大的努力和运气,才能让这种人越来越多呢?况且就像右内史汲黯,你说他错了?也没有,变化就是要带来损耗和疲劳的,他不喜欢,不代表他不希望我大汉变好,可你又没办法改变他根深蒂固的思想。所以既然动不得也改不得,那就放弃吧。放弃这些人,去看看新起来的年轻人,他们不应该再去学些什么家族利益和左右逢源,该学的是有国才有家,有功才有赏,有得就要有失,失去安享的日子,得到更多的精彩。”
“所以你们就要让去病去当那个精彩?让他当希望?是,你可以告诉所有人,应该怎么活才精彩的希望?呵,可是凭什么?为什么是去病?为什么偏要是我身边长大的孩子,偏要是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年纪?本宫告诉你!我!不同意!”
“因为…因为他…本就是个少年啊,他!本就是那个希望!三姐,不是我们让去病当那个希望,他!本就是那个希望!你明白的!”
卫子夫抿直了嘴唇,没有说话。
“有很多人说,三姐配得上陛下的是明艳美貌,也有人说是皇后和顺温柔,我觉得都不对,三姐身上一直有股很强大的力量,支撑着自己改变,包容着他人改变,适应着环境的改变,就好像把你放在哪里都可以活下去一般。”卫青转过身来,认真的说:“这种力量才是跟陛下最像的一点,陛下天天面对千万种想法,面对千万种人,处理千万种问题,要我早就一团乱麻不知所措了,可他还能从不吝啬的给人改变的机会,还能包容这千万种变化和不同,跟三姐真的很配。”
“你不要拿这些不着